本田公司忠实于高效驾驶

今天的汽车市场意识到燃油的经济性,本田公司正在收获着其致力于制造低油耗环境友好的汽车的奖赏。

2009款本田飞度的吸引力强劲。John Mendel(左)是本田美国公司的销售总监,Tetsuo Iwamura是本田北美区的总裁。

情况好于多数车厂的本田公司

本田公司正在印第安那州的Greensburg修建一处工厂,促进着该镇的经济增长,Susan Rust正在对这家汽车制造商表示欢迎。
原文:http://www.nytimes.com/2008/08/26/business/26honda.html

许可问题

《纽约客》2008年8月11日
作者:James Surowiecki
在二十世纪的第二个十年之中,要想在美国造出一架飞机几乎是不可能的,这是数十家公司之间混乱的司法争战的结果,这些公司中包括Orville Wright所拥有的一家,而此人手握让飞机上天的各种部件的专利,没有人可以制造飞机而不必担心被拖进法庭。第一次世界大战令飞机工业再次启动,因为国会认识到,需要做些事情让飞机上天,国会创建了“专利池”,把所有的飞机专利置于一个新协会的控制之下,然后让制造商付费得到使用这些专利的许可。要不是国会介入,我们可能还在靠飞艇飞来飞去呢。

令美国航空业停滞不前的这种状况是哥伦比亚法学教授Michael Heller在其新书《僵持经济》(The Gridlock Economy)中称为“反公共品”(anticommons)的一个案例,我们对于“公地悲剧”(tragedy of the commons)听到过许多:如果一项有价值的资产(比如说,一块放牧的草场)是公共财产,那么每个个人将会尽可能多地去利用。村民会同时放出他们所有的牛去吃草,很快这块牧场就会没法利用了。当没有所有权的时候,个人对自身利益的追求可能会让所有人都受损。不过,Heller指出,过多的所有权也会造成其自己的问题,如果太多的人拥有一项有价值的资产的个别的部分,那么就会容易形成僵持的后果,这是因为任何一个人都能简单地否决对这项资产的使用。

公共品导致过度使用和破坏,反公共品导致使用不足和浪费。在文化领域,对版权及合理使用的限制日益加紧限制了艺术家们在过去老的艺术作品的基础上取材和创作的能力。在生物技术领域,过去的二十五年间专利的获得风起云涌,特别是对基因片段这样的东西取得专利的努力,可能正在延缓药物的研发,因为这使得在没有取得大量之前专利许可的条件下要发明一种新药是很难的。哪怕是分散的土地所有权也可能产生不可预见的后果。例如,风能可以可靠地供应美国能源需求的多达百分之二十,不过这只有在新的传输线路修建完成的条件下,使得电力从产生的地方高效传输至消耗的地方。别指望这很快就会发生。输电线路将会经过的大多数土地都是由个人所有,没有人希望电力线路穿过他的后院。

问题的关键不在于私有财产不好,或者国家应该有权力粗暴地对待个人财产所有者的权利。产权(包括专利权)提供了创新和投资的激励,对经济增长十分重要。不过,产权必须给予约束才会有效。Heller指出,我们越是把像科学和文化这样的公共资源划分为细小的彼此隔离的片段,我们就让人们从事商业以及研发新产品越加困难。创新,投资和增长最后都会被压制。

放弃的机会并不总是容易看出。过度使用的后果通常是显而易见,你不可能看不见在过度捕捞的海域进行作业的渔船的空网,也不可能看不见覆盖在过度放牧后的草场上的灌木丛。但是,所有权过多造成的使用不足的后果往往是看不见的。他们大多是没有发生的事情:没有出现的发明创造,从未上市的有用的药物。

理论上,人们应该能够通过达成一个会让各方都受益的交易来打破僵局。有的时候,这的确会发生。比如说,就在几个礼拜前,诺基亚和高通解决了一场为期三年之久的专利大战,这会加速第三代手机技术在美国和欧洲的普及。用没那么有争议的方式来说,像DVD播放机这样的产品迅速成为主流,可以负担得起,就是因为许多公司合作形成专利池。甚至广播里有音乐播放的事实都是歌曲作者集体同意让两家主要团体ASCAP和BMI来处理许可电台使用他们的歌曲的事务的结果。

交易失败的一个原因是真的有太多的利益方。如果说,为了要发明一种新药,你不得不与三十或四十家别的公司达成协议,很容易做出代价太高的决定。不过,事情出岔子往往是因为所有者不肯以合理的价格达成交易,就像美国初期的航空业那样。要么就看看困扰石油天然气产业的问题,当不同的公司拥有一块油田相邻片区的时候,每家公司将会被诱使去不仅开采自己的片区,而且还去尝试抽取其邻近片区的资源。因为地质上的原因,过度开采实际上减少了你能够从这块油田中取得的石油总量,结果是各方皆有损失。一个显而易见的解决方法就是,让一家公司进行开采,然后与其它各方分享收入。不过,正如经济学教授Gary Libecap在一篇历史分析中所指出的那样,这样的协议如果有的话,往往只会在双边的情况下达成。

最近,心理学家Sven Vanneste和法律学者Ben Depoorter的实验工作有助于解释其中原委。当你拥有的某件东西对一个商业项目的成功是必不可少的时候,即便它的贡献很小,你也将倾向于要求获得接近该项目全部价值的数额。由于处于你的立场上的每个人都认为他应得到一大笔,因此该项目很快就失去可行性。所以,当我们下一次开始打算拿出新的产权,无论是通过专利或者版权,还是私有化机制的时候,我们最好努力去评估最终将不会发生的所有的好的结果。否则的话,我们将会不知道我们一直在失去的东西。

原文:http://www.newyorker.com/talk/financial/2008/08/11/080811ta_talk_surowiec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