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非典型的电话调查

我的手机好久没有通过话了,最多发个短信什么的,话费余额好久都没有大的变动,想来如果大家都这样的话,移动运营商可能就玩不起了,所以我还是要感谢那些话费大户,没有他们我不可能获得这样的服务,从这个角度上说,这些话费收入应该作为再分配的杠杆用之于民,而不应该成为垄断行业既得利益集团的敛财工具。
没有见过的一个市话号码,接不接呢?迟疑了15秒,也许因为最近没什么电话,算了就接一个吧,随后就听到一个女的声音,说是什么某某公司,进行一项市民调查,我一下子火就上来,竟然会拨到我的手机号码,真是倒霉。我说,那你打我的宿舍电话吧。
于是就问了两个问题,一个似乎是北京最需要完善的是什么,有三个选项,好像是城市建设、道路交通和人文素质,我选第三个,很显然,对我来说;第二个问题问北京发展最快的行业是哪个,选项为IT、金融和房地产,毫无疑问,我还是选第三个。这就结束了。我觉得,他们的调查似乎诱导性太强,就是说似乎先入为主地替你做了选择。这种调查又有何意义呢,本来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何况,我的意见真的会有实际作用吗,我看不出。
最后,调查问了有关我的年龄、职业、婚姻和收入方面的情况,说我的声音很年轻,让我感觉还不错,估计她对谁都是这样问年龄的。然后,说在北京小康家庭月收入要5千块,问我有没有达到,我说还差的远,前方的路虽然太凄迷,不过我说小康我不奢望了,我只希望个人所得税的起征点能够提高一点,这样的话,每个月我可以少上点税。
我忽然意识到,我竟然也算是北京市民了!不过,一直以来在我内心中,虽然我在北京加起来也呆了有十年了,可是我一直只把自己看作是外地人。即使拿到所谓的户口,也不过是成为了新移民,好像是那种输出到国外的长期劳工。但是,我并没有新移民的那种热情和向往,更没有欧洲移民抵达纽约看到自由女神像时的那种激动和兴奋。
我是北京汪洋大海上的一座孤岛。对有关北京的事,我基本上是漠不关心,更不要说进入到北京的社会生活,反而更多关注的是些事不关己、遥不可及的东西。因为,在我看来,身边的事情不能改变,但是又会影响到自己,觉得很不爽,不如不闻不问,置身室外,反倒不会有多少失望。
 

微笑面对人生

我在安慰别人的时候,经常讲到一种算法,就是即便你运气好,能活上一百岁,有多少天呢,3万6千天而已,通常能活到3万天就不错了,拿我来说吧,我讨厌变老,走不动了还要拖累别人,觉得能活到70岁就够本了,那么我的一半的时间差不多已经过去了,还剩下多少呢,1万5千天吧,日子过的快,没什么感觉就嗖的一下过去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所以,不要怨天尤人,不要强迫自己。只要自己尽力,就该微笑面对。其实,我是有点强迫症的心理趋向,比如对时间的观念。一方面,我自己看TVB电视剧一看连续十多二十集,耗掉整个周末,没有一丝愧疚,不像事业心重的人会有罪恶感,也可以说有点颓废吧,似乎现在的年轻人,尤其是玩网络游戏的孩子们,应该最能体会我的心情;可是,另一方面,要我在银行里排队等个一刻钟,或者在公共汽车上看着红灯都急得要命,那个浮躁难受,感觉就像要坐几十个小时的火车,真恨不得从火车上跳下去。

过去,我曾经对现实的态度还是比较积极的,有时甚至是理想化的。不过,我现在比较现实,不知道是不是人年纪大了就会这样,不过似乎也不尽然,因为我发现现在的年轻人比我还要现实,或者说“成熟”。

对自我以外的世界,我越来越没有信心。一方面,我有自由的一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另一方面,我比从前更为现实,我称之为理性,是适应社会的一剂良药。我与社会陷入了囚徒困境,为了自我利益,我不得不放弃去改变看不清道不明的外面的世界。

有时候,你是没的选的,要么同流合污,要么你退出这个游戏。所以,我选择玩这个游戏,但是只是防守性的姿态,不做主动的出击。就好像是做一个寄居蟹,也许空间太小开始不习惯,不过压迫自己去适应,去改变,倒也乐得个清净自在。

如果你不是鲨鱼,注定影响不了大海,何不安守于偏隅,做一个快乐的小寄居蟹呢?说不定哪天,大海的命运由你来决定呢。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

我想这可能就是李敖所说的“自了汉”,我佩服李敖,可以做几年牢之后还可以如此潇洒地面对人生。其实,诸葛亮何尝不是“自了汉”呢,心态最重要,世外桃园的隐居生活其实也不赖,琴棋书画,如果可以上上网,写写网志,相信诸葛亮也不会被刘备这家伙骗出山了。最后,还不是壮志未酬身先死。

就算我是有点消极吧,不过我还不十分厌世,因为我对冰淇淋、巧克力、咖啡、辣椒都十分欣赏,也沉迷于TVB的无聊电视剧中,我最喜欢的演员是欧阳震华,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躺在夏威夷的海滩上,吃着巧克力味的冰淇淋,看着欧阳震华演的TVB电视剧。

你也不要跟我说什么,没有追求,没有志气的话。人总该先满足温饱,再去搞别的吧,连吃饭保住饭碗都紧巴巴的,其它的免谈。我也都曾经想去学美容理发,或者去学厨师,掌握一门手艺很重要,据说在饥荒中最先饿死的是那些教书先生。

还好,现在有了电脑科技,我也学会了装电脑,大家都在学电脑,最不济我还可以去电脑城装电脑,混口饭吃没问题的吧。这样想了之后,我觉得保住温饱还是安全的,只要大家还会买电脑,就可以抬头挺胸,理直气壮,不用去“要饭”,去“作恶”,去委曲求“一餐”。

所以呀,生意事业不太顺利的兄弟朋友们,不要老想着不开心的,想想比你差的,想想我,你就会平衡了。我住在小小宿舍中,好在不用花时间收拾,卧室、起居室、会客室、书房合一,环保又方便;我在公共浴室洗澡,地方够大够气派,洗澡水不怕不够用,还可以边洗边唱歌,还可以不花钱听许多“超男”的现场演出;我去开水房打开水,每天提两个水壶走个来回,既节约能源,又同时健身,还锻炼了平衡能力,可以防止老年痴呆,最重要的是开水房的水好喝,不像一些桶装水那么没谱;我在公共厕所里方便,不用自己打扫,还不用担心便便会臭,要用什么佳丽香之类的东东;我在公共洗手池里洗衣服,刷牙洗脸,冲拖把,好处就是不用花水费,随便用,用完后即可一走了之,爽啊。

前几天,我在一个学校教学楼走廊里遇到了一个老外,大概是四五十岁左右的一个老伯伯,当我们迎面走来目光交接的时候,他冲我点头微笑,当时我的心情好复杂,我也礼貌地回应了微笑,但我知道那一定是最尴尬最不自然的微笑。

之后,我想了很多。为什么我已经不懂得如何做出与陌生人目光相接的微笑了呢,而我自己却一直没有意识到。回到家里,我对着镜子不断地微笑,但是都好假,真的,我发现我的微笑能力似乎快完全退化的无影无踪了。

我开始有意识地重新开发微笑能力。每天洗脸的时候,多练习几次,每天主动与陌生人在目光交接中微笑,希望能够重获这种自然微笑的能力。不过,提醒你,如果你也有这样的问题,还是要注意尽量避免与漂亮女生这样做,否则可能会遭其男朋友痛扁的。

过去,我不屑于类似的东西,认为它是虚伪和做作。但是,现在我完全改变了这样的看法。不过,之所以要微笑,我的主要目的仍然是自利的。一方面,自己也会被自己感染,而觉得开心;另一方面,当你“发自内心”地微笑时,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做错事容易被原谅,哪怕是买水果老板都会多给你一些,微笑带给你的,说不定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呢。为了让自己能够有机会占到更多的便宜,我决心要把微笑进行到底。

自我的议会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我不十分了解自我,因为在内心深处时常有不同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让我不知道自我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有时候,一件事在我看来,不单单是硬币的两面,还有可能是多面的。
写网志,与不同的自我对话,与不同的自我沟通,竟然有时比找别人聊天要有趣的多。有了动力去深思,去冥想,即使没有形成文字,至少对自我实现了民主和言论自由。
对自己讲真话,让真我做主,是灵魂获得自由得到解放的前提。快乐是人生之本,因为只有追求真我,才可以体验发自内心的欣喜。
我不希望在网志中透露有关个人某方面的细节,并非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是我想要呈现一个纯粹的自我,裸露的自我,不想给自己贴任何标签,做任何修饰,我想把自己看清楚。
同时,我尽可能不指名道姓,而是就事论事,因为我觉得只有尊重别人才是善待自己。
太监是个不完整的人,因为太监在身体上是不完整的。可是,如果一个人的灵魂有缺陷,那么这个人不也是“太监”吗!就像李敖说的,是不是处女不是看身体,而是看内心,这叫自由主义的反求诸己。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出卖灵魂,失去自我的人与行尸走肉何异。没有主体意识,不能解放自我,就不可能获得真正的快乐。
 

本网志要分拆上市啦,快来看呀!

原本我的网志是在Google的网志服务Blogger上的,可惜过去国内访问不了,因此申请了就一直没有用,现在可以访问了,所以就打算将本网志的部分业务分拆到那里。

有朋友说,你的网志没有什么原创内容,都是转贴的。其实,不完全是这样。准确的说,大部分内容是我将读过的新闻报道和文章翻译过来的,记录下来的目的主要是激励自己去多看些东西,同时提高一下英文和中文水平,所翻译的内容是我关注和有兴趣的,尽量让翻译的内容在中文世界中是新鲜的,并且作为资料也能有保存价值。

好吧,现在这部分选译的内容将搬家到虎头虎脑的Blogger版上去,即今后我的翻译作品将在那里贴出。如果你与我是同道中人,欢迎来参观指导。地址是http://tigerheadtigerbrain.blogspot.com/,在本网志右边的自定义列表中也将它单独给出。

同时,今后本网志将集中做好原创内容,记录心路历程,抒发情感,点评时事,将日常点滴所想所思所感所悟奉献出来,与大家分享。欢迎捧场,来砸场的也欢迎,呵呵。最后,预祝本网志能文思如泉涌,能够及时记录下划过虎头虎脑的每一精彩瞬间。

 

以色列人美国人分享经济学诺贝尔奖

美联社10月10日
记者MATT MOORE瑞典斯特哥尔摩报道

 
周一,两名博弈理论家获得诺贝尔经济科学奖,博弈理论家定义了在政治和商业中类似棋局的策略,能够应用于军备竞赛、价格战和真实战争。
 

拥有以色列美国双重国籍的Robert J. Aumann和美国公民Thomas C. Schelling以博弈论的研究赢得该奖,博弈论是应用数学的一个分支,使用模型来研究国家、商业或人们之间的交互作用。

John von Neumann和Oskar Morgenstern在1944年构想出这一理论,经常被用于政治或军事背景中来解释国家间的冲突,最近以来已被用于描述商业世界中的趋势,范围从卡特尔如何设定价格到公司怎样能够在新市场中更好地销售其产品和范围。

该奖委员会主席Jorgen Weibull说,“对博弈论的理解有助于解释像价格竞争和贸易战那样的经济冲突,我认为其主要影响在经济学上,不过也应用于其它的社会科学。”

75岁的Aumann和84岁的Schelling互相认识但从未共过事,皇家瑞典科学院提到他们帮助解释了“像价格战和贸易战这样的经济冲突,还有为什么一些社区在管理共有领域资源比其它社区要更为成功。”

科学院表示,他们两人的工作是建立在1994年同一奖项获得者的研究基础之上的,能够被应用来理解商业协会、国际贸易协定甚至是有组织的犯罪集团是如何形成和运作的。

Schelling在马里兰大学任教,在其1960年的《冲突的战略》(The Strategy of Conflict)一书中运用博弈论集中讨论了美国和前苏联如何在核毁灭的威胁下,维持不太可能被使用的可信的威胁。

该奖委员会的一名成员Carl-Gustaf Lofgren说,“如果你拥有二次攻击的能力,那么这会令你的对手重新考虑。”

当Schelling被问道希望如何庆祝诺贝尔获奖时,他开玩笑说还没有时间去做非常基础的事情。
 

Schelling在美联社的一次访问中说,“我运用博弈论帮助我自己理解冲突情形和机会。”
 

他补充说,该奖委员会是以他们各自研究的优势来联系两名获奖者的。

Schelling说,“他们将我们联系在一起,是因为他是一名博弈论的生产者,而我是一名博弈论的使用者。”Schelling曾为美国二战后重建欧洲的马歇尔计划工作过。

Lofgren说,在经济世界中,Aumann(OW-man)和Schelling的工作被用来防止竞争的公司之间形成非法的卡特尔。

他解释说,两家竞争公司可以运用博弈论达成协议形成联合价格结构,这种价格结构使双方均受益,进而排除合理的竞争。不过这种理论也让管制者注意到合谋的迹象,并且最终去打破非法的卡特尔。

周一的颁奖也突显了博弈论的发展,1994年授予美国人John Harsanyi和John Nash及德国人Reinhard Selten的经济学奖嘉许了这方面的进展。Nash被刻画在2001年由Russell Crowe主演的获得学院奖的影片“A Beautiful Mind”中。

Lofgren表示,Aumann的理论不同于Nash的理论,它为了找出长期关系的最优解而不是单单一次遭遇,引进了无限重复的同一博弈。

在博弈论最著名的情形之一即所谓的“囚徒困境”中可说明这种差异,在此情形下两名犯罪同伙被关入分开的牢房,并被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一人供出另一人,他可以获释,而他的同伙将面临行刑队。

Lofgren说,两名囚徒面临这种状况一次,很可能会招供,意味着两人都将被处决。他说,然而,如果他们能重复这一情形无限数量的次数,并累加每次行动的结果,那么他们将会认识到最优的选择是两个人都保持沉默。

这一推测构成了一个电视游戏节目“Friend or Foe?”的基础,该节目在美国的Game Show Network上播出。

Aumann出生于德国的法兰克福,现在是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Hebrew University of Jerusalem)的理性中心(Center for Rationality)的一名教授。另一名美国和以色列的双重国籍的公民Daniel Kahneman获得了2002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

本年度的颁奖还标志着第六个年度评选中有美国人获奖。

去年的获得者是亚利桑拿州立大学教授Edward C. Prescott和加州大学Santa Barbara分校的经济学教授挪威人Finn E. Kydland,他们因在政府政策如何影响全世界的经济和像高油价这样的供应方震荡为什么能够抑制商业周期而获奖。

总值为1千万克朗(130万美元)的经济学奖是唯一一项不是在瑞典实业家、炸药的发明者Alfred Nobel的遗嘱中设立的诺贝尔奖项,医学、物理学、化学、文学和和平奖在1901年首度颁发,而经济学奖是由瑞典中央银行于1968年设立。